上来看了一下上一篇文章更新的时间,已经有50来天了,我的懒惰,确证无疑。
自然,考研是一个不错的借口,可是在其间所荒废的大把的时间,可能也只有我自己清楚了。人常说:“人生无悔”,能够真正无悔的,又有几个?至少我可能做不到。有一次和timon一起在石坊上聊天,傍晚的暮色轻轻哄着我的心情,撩起曾经走多的坎坷,不由得心里一阵紧绷,于是自己安慰自己说“走到今天,我已经非常不容易了,我已经经历了很多了”。在略带伤感的气氛中,似乎自己确实可以走得比较从容。后来发现,我最擅长的,其实不过是欺骗自己而已。
扯远了,最近心思急躁,脑子里也比较乱,想东西什么的也没法静下心来,有点王老师的感觉了,总是扯家常,上她一学期课,可以把它加情况都摸清楚,郁闷!
本文的题目,并不是打算写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问题,也就是说不是爱情什么的,嗯,抱着看爱情故事的目的来阅读的朋友可以关掉浏览器啦 ~~开个玩笑了。本文的写作其实是北《山水情》激发起来的,要讨论的是艺术与生活的距离(似乎空泛了一点)问题,确切来说想表达一个念头,有点俄国形式主义那样的味道,想说明白我们如何在体认我们的生活是最合适的距离。
曾经在“东方文学史”的作业中说,川端康成有一种病态的距离感和美感,他的主人公似乎什么都不知道,又什么都知道,其实都源于一种错位,那就是,他在乎的不是别人在乎的,这就造成彼此之间实际上并没有什么针锋相对的冲突,于是,也就掩盖了叙事中的处理痕迹,同时带来了一种飘忽的美感,日本人似乎认为那就是物哀和幽寂,恩,还是不太明白。然而,如果我也被允许用同样的表达来进行说明的话,那么,就仿佛我们把手伸向空中,遥指前方,这样的一个姿态。前面的路人以为你在暗示他什么东西,而川端康成认为自己在触摸空气的心情,如此而已。
将这种因错位而造成的距离感受移植到实际生活中来,很难避免去讨论人的孤独感的问题。想及大一阅读村上村树的时候,不懂装懂地给人卖弄人是生而孤独的,最后把自己也给糊弄了。不过到了现在,有一个核心的命题已经是确认了的,那就是,其实人的孤独感在很大程度上与自我中心关系极其密切,这一点如果去看看泰戈尔就再明白不过了。如果这一点在特定时期内被放大了,比如说在大四找工作什么的这种毫无彼此瓜葛的时期,那些用于维系人际关系的礼节都会在自我压力下轰然倒塌,最基本的关系模式也就显现出来了。
恩,有人进来,打断思路了。不写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