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带着一条鱼,一条对我微笑的鱼回家。我对她说话,她摇一摇尾巴,对我微笑。 |
志愿工作第二天,继续上网搜东西打电话给各老总部长。
5点半时获准提前走,正好雷雨刚过。
但是公车站迷失了——之前没有坐公车回去过。
我和朱同学决定走一站,结果一站地过了还是没有看到623的站台——继续走。
这时远去的雷公回来了,一阵霹雳——虽然带了伞,偶们还是被吓得跑了一段。
结果在雷雨中走了三站地。 人行道上人出奇得少,一旁貌似是个大公园。路旁的树长得很茂盛,同样繁茂的花落了一地,成了长长的花径。
虽然白色的跟鞋里都是沙子,匆匆赶路的时候我还是想起东坡的词——何妨吟啸且徐行。
走到某个街道拐角处时,风忽然异常大起来,雨更乱。很多人即使有伞,也打着在廊檐下避雨。我向他们瞟一眼,却看见一对情侣,不,更像是夫妇——看衣着应当是对小白领——女人艰难地打着一把伞,微蹙着眉头,身子探在外面,伞面都罩在男人的头顶。男人却只顾望着雨帘,神色忧郁而悠闲。我觉得很奇怪,走过了又回头望了他们一眼,依旧是同样的姿势,那个女人要比男人矮一个头,伸长了手臂顶着风雨。那个男人双手空空,什么都不知道似的怔怔出神。 每一步都踏在落花上,踏在长而又长的林荫道上,掺杂着那对情侣,会令人想起席慕容的“一棵开花的树”。
鸽子同学想起今天与之聊天的某位同学,之前鼓励自己多写点诗……
于是来涂一首:
雨打黄昏避门楼,花伞尽遮檀郎头。
谁解花心碎满地,谁怜孤伞影偏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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