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带着一条鱼,一条对我微笑的鱼回家。我对她说话,她摇一摇尾巴,对我微笑。 |
还记得大一时的12月26,我买了一束不知名的花,很像梅花,去了毛主席纪念堂。我排在很长的队伍里,缓慢地挪动脚步。队伍里有许多人是来北京旅游的,没有特别的目的,只是跟着乌压压的人群看个热闹。他们也没准备什么东西,就只是在门前买一些假花。站在我旁边的一个小伙子,看我拿的花束不一般,便问是什么花,我自己也说不上来,说这花很像梅花,而毛主席是喜欢梅花的(记得他的《咏梅》),所以便买了。他一时没听清,以为是香梅花…… 今年12月26的时候,偏又忘记了。也许是在北京待长了,变得有些麻木。那天貌似在买包和乃文兄的礼物。今天上网搜有关作文论文的资料,才又看到别人日志上有关那一天的纪录。只是些怀念过去痛惜现在的文字,下面照例一堆一堆的支持或者辱骂的话。中华民族的领袖人物,新中国的缔造者,争议却这样多,不免让人心寒。自己也不免懊悔没在那一天再去纪念堂看看。虽然在我,心诚则灵;但总希望多碰上几个那天那样的小伙子,让大家知道有像我这么年轻的人还在纪念毛主席。 写作老师说写报告的时候,列出的参考资料要多方面才能显出你的客观。所以我一直以为生活在现代接受着现代化教育有着各类朋友的才满21岁的我,有着对那个时代的信仰是来自自己客观的分析。也对那种一上来激动地否定我的观点并让我去读什么《群众学》(貌似是这个名字)等纯粹西方理论的人很反感。是的,我可以去读那些理论,甚至我不需要去读他们,因为我学的是西方经济学,用的是原版英文教材,接受的一直是那样的教育;可是那些让我去读那些作品的朋友,有几个像我一样读过《西行漫记》,读过《周恩来传》,读过《共产党宣言》呢? 不客观地受着现代思潮的蛊惑,拿着并非适合中国的理论当作依据和靠山,看着好莱坞大片过着洋节,以在外企为荣,也许这就是无根的一代,不知道有一天我们会不会体察到无根的悲哀。还记得有一次在食堂吃饭,旁边坐一男一女讨论出国问题。那女孩显得很专业地评论应该如何走艺术生涯,拼命地劝说男生要出国。说你看那些好莱坞大片制作得多么精美,有多丰富的想象力,一定要去那里寻找艺术的灵感。在中国是不行的,中国是没有这样的艺术感的。所以一定要出国,不然你的艺术生涯是走不下去的…… 胡言乱语地写了那么多,只是想表达对于我们这样一代人胸中无由的愤懑。想起职协的一位很牛的经理人说,他在美国上学的时候,从地铁站里出来,隐隐约约地听见国歌声,便不由自主地寻着声音走。一走便走到了中国大使馆,五星红旗正在冉冉升起。他家经济条件不错,在美国不愁吃不愁穿,生活得很好——那一刻,却也泪流满面。 诸国的文化艺术中,诸国的伟人领袖中,我最最喜欢最最崇敬中国的,其最最主观的原因,也许是随着自己的长大,越发意识到,我是中国人,我用汉语思考,用汉语写作,带着语言原始的疼痛和希望,带着内在的汉式道德,过着中国式的人生,不论我愿还是不愿,命运皆已注定。 等考完了试,也许我应该再去天安门看看。 |
![]() 此时,电视里正在讲述创办黎巴嫩孔子学院的一个中国人的故事,想起我的鸽子,来留个言。 很欣慰,在上海匆忙的几天里,陪鸽子一起去了中共一大会址,呵呵。没能去成宋庆龄故居,还是挺遗憾的…… |
![]() 盲目的接受西方文化和思想,对我们这一代青年客观地认识我们当前的国情是不利的。开放的思路是多方面,从不同角度来看,中西合璧的,不是一味的抨击中国现在的弊端,我们是其中的一份子,总是希望她越来越好的,这应该是我们为之努力和提出不同声音的出发点。对bessie的观点很赞同。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