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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识分子的话语权
qzxwlgs 发表于 2012/6/4 13:52:00

关于题解

书封内侧写道:自云退步,语涉双关,未始不可理解为对百年中国人文艺术领域种种进步观的省思和追询。此处提到的进步观,针对的或是逝去的旧事,或是业已发生并可能延至未来的现象,因此它并不殚精竭虑对未来进行展望,而旨在于继续进步前止步反省。故题取退步之辞,实驳进步之论,确实妙哉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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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关于陈丹青

知识分子都侃谈成性,能侃天文地理、能谈历史哲学。所涉领域愈是广愈是杂,愈落下隔靴搔痒之嫌,所述之事往往未能见其纤毫,惟有与其所涉之域相匹配的头衔高悬于头顶供众人景仰。本书话题兼及绘画、影像、城市、教育,却无一不是丹青切身亲历的领域;对于访谈中涉及的其他领域话题,丹青则显示出知识分子应有的谦逊态度,仅仅停留在观看的层面。这种只言现象的做法不如打肿脸充胖子那样唬人,也不会令真相委身相见,透露出丹青审慎的智慧,同时又不乏血性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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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海归的丹青,难免对中西人文艺术领域的差异进行横向比较,他尤其不能苟同完全西化的现代化建设方式。同时,曾有过知青身份的他又不忘从历史中纵向观看——对于文革时期的艺术教育断层,抹杀传统、弃旧图新的社会盲流等现象的揭露,均能识出当前进步观的贫瘠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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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关于退步

丹青花费了不少笔墨理清中西方油画的师承关系,但对于中国油画的未来发展问题,他采取的绝非未经省思的拿来主义,而是积极调整思维。在《油画与图像》一文中,他写道:如果站在世界主义立场,则油画一旦与时俱进,进入西方图像文化,其代价,必然是架上绘画的进一步边缘化。面对西方绘画单一思维的出走,暴露出架上绘画不堪的现状和令人堪忧的未来。在此问题上,丹青并未选择师从西方,他继而写道:如果站在中国油画的当代立场,我们真的已经走出中国油画自己的道路,完全不必理会个别西方人对我们的可疑评价。正是出于对中国油画界的自信,使他最终得以发出不该走向世界,而是回到中国’”这样迥异的声音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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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俗话说,不破不立。丹青对归国所见的行政文化教条主义也是颇具微词。

  关于行政文化,我相信《批评与权力》中的一段话足以概括:中国批评家不可能被置于这种批评的原生态之中。我们的身份与地位非常稳妥,其差异,只是行政地位或职称级别——二者其实是一回事——我相信多数批评家人品正派,但是大家知道:在权力结构中,人品相当次要,重要的是,在中国,批评家与艺术家真正的关系,已被长期置于领导与被领导、决定与被决定的关系。

  关于教条主义,《绘画、图像与学术行政化》一文中写道:我们的艺术教育和创作思维总是盯住四条边框之内的画面,片面强调其纯碎性、绘画性、艺术性,笼统将美术史所有作品看成艺术,没有图像观,只有绘画观。这种矫枉过正,可能与我们的艺术曾被意识形态长期压抑管辖的集体记忆有关。

  不仅对教育形式和内涵存在疑问,丹青同样对侵蚀艺术教育领域的通识教育深感不适,引而对艺考制度进行发难诘问,认其为庸才的温床,却埋没了更为重要的艺术天赋和兴趣。

  关于知识分子

  访谈问至丹青对知识分子的看法,在此摘录一段:(有一种说法知识分子是社会的牛虻,要刺痛并唤醒民众。)我不觉得今日中国知识分子能够唤醒大多数人,这都是启蒙时代、革命时代的说法。在今天的信息时代、和平年代,知识分子能在大众里不迷失,就很不错了。

  不迷失为好,迷失也未必立即成为笑柄,贻笑大方,公众的判断力在削弱。这也是为何只有严肃反思的人,其观点才能引起争议或诘难。知识分子的作用不在替公众行使思考问题的权利,他们仅是提供自主判断下可行在理的意见,让公众进行二次思考,最终取舍判断的权利还得回到公众手里。

  关于话语权

  平时老喜欢读悲歌慷慨的文章,自己捏起笔来,也老是痛哭淋漓,呜呼满纸的我这一个热血青年,在书斋里只想去冲锋陷阵,参加战斗,为众舍身,为国效力的我这一个革命斗士,际遇着了这样的机会,却也终于没有一点作为,只呆立在大风圈外,捏紧了空拳头,滴了几滴悲壮的旁观者的哑泪而已。郁达夫此言中的战斗岂有休时?当代虽诩和平年代,但罔见硝烟、血泊的战事依旧不息。此虽道战事,不过也只是些杂碎的质疑声音,不存在双方彼此往来的争斗,到头来剩的无非是些力量微弱的呐喊。至于斗士的退化,确如郁先生所言——更多是文化人旁观过程滴的几滴哑泪而已。 

  而丹青说:我什么都做不了,更不能改变任何事情。我能做的就是空口说话,只剩下这点说话的权利。可见知识分子的话语权,恐怕也是其所有的权利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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